韦皇后正在睡觉，25岁的李隆基突然闯入，韦皇后又惊又怒：“大胆逆子！”谁料，
韦皇后正在睡觉，25岁的李隆基突然闯入，韦皇后又惊又怒：“大胆逆子！”谁料，韦皇后话还没说完，就被一剑刺穿胸膛，血溅五步，随后，李隆基又冲进安乐公主寝宫，将安乐公主送上西天……龙涎香还在熏炉里蜷着余温，韦皇后的寝殿门被撞开时，鎏金帐幔还在随着夜风轻晃。李隆基手里的剑沾着露水，身后羽林军的甲叶碰撞声压过了宫人的尖叫。韦皇后从锦被里坐起，发髻散得像团乱云，她刚要呵斥“宫规何在”，剑锋已穿透丝绸，带出的血珠溅在明黄的帐面上，像瞬间绽开的红梅。隔壁殿里，安乐公主正对着铜镜描眉。她新制的紫袍还搭在衣架上，那是模仿武则天当年的形制裁的，领口的金线在烛火下闪着野心。宫女刚为她绾好“飞天髻”，殿门就被踹开。李隆基的剑带着风声扫过来时，安乐公主手里的眉笔掉在妆奁上，墨痕在镜面上拖出长长的线，像未写完的遗诏。玄武门外的晨雾还没散，羽林军的马蹄踏碎了宫道上的霜。李隆基站在阶前，剑上的血滴在青石板上，晕开一小片深色。昨夜太平公主派人递来的密信还揣在怀里，“中宗暴毙，韦氏欲效则天”这十个字，此刻正随着他的呼吸发烫。他知道，这场血必须泼得够快，够彻底——三个月前，韦皇后让宫女给中宗递药时，恐怕早就算准了李氏宗亲会有犹豫。宫人们蜷缩在廊下，看着士兵们拖走韦皇后的尸身。那具曾裹着凤凰袍的躯体，此刻被粗布单盖着，露出的脚踝上还戴着金钏，是中宗去年生辰送的礼物。安乐公主的紫袍被踩在靴底，金线勾织的凤凰图案沾满了泥污，像只折翼的鸟。李旦被从偏殿扶出来时，手里还攥着念珠。他看着跪在面前的儿子，又望向远处飘着血腥气的宫殿，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。李隆基解下佩剑，往地上一掷：“儿臣清君侧，保李氏江山。”话音刚落，太平公主的仪仗就到了，她掀起轿帘的手戴着玉镯，叮当声里藏着笑意：“三郎做得好，该让这些忘了规矩的人，记起谁才是天下的主人。”天亮时，宫里的血已经冻成了冰。韦氏党羽被押往刑场的队伍，在宫道上排成长龙。有老太监偷偷说，昨夜三更，还看见安乐公主的贴身侍女捧着玉玺图样，往皇后殿里跑。那些图样上的篆字，后来都随着火焰化作了灰烬。李隆基站在太极殿的丹陛上，看着晨光漫过琉璃瓦。他知道，这一夜的血，会被史官写进“唐隆政变”的条目里，用“诛韦氏乱党”几个字轻轻带过。就像当年玄武门的血，最终也成了贞观之治的序章。只是他摸了摸袖角，那里还沾着一点未干的血渍，冷得像块冰——那是权力递给他的投名状，也是他必须吞下的苦。三个月后，李旦退位，李隆基登基。大典那天，他特意让人清洗了玄武门的青石板，可总有宫人说，阴雨天走过那里，还能看见若隐若现的暗红痕迹，像无数双没闭上的眼睛。而韦皇后寝殿里那顶溅了血的帐幔，早被烧成了灰，随风散进了长安的尘土里，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。
